[論文關鍵詞]奇幻的想象 深遠的意蘊
[論文摘要]新時期以來,中國的幼兒童話創作發生了轉變。奇幻的想象和深遠的意蘊是新時期幼兒童話創作的兩大特征。
現代中國童話起源于“五四”時代。雖然老一輩作家們為現代中國兒童文學的發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但時代特征決定了現代中國兒童文學不可避免地帶上強烈的文學功利性色彩。解放后,兒童文學一直與現實緊密相聯,注意配合形勢,注重教育成了兒童文學作家們的自覺追求。80年代以來,受到西方現代童話的影響,中國兒童文學才有了轉機。幼兒童話作為兒童文學很重要的一部分,自然也發生了轉變。
奇幻的想象
幼兒通常是指2--7歲的兒童,這個年齡階段的兒
童,是最富想象力的.“在幼兒的心目中,一切都是有生命的,……生活中的現實常常變成一個豐富的想象世界,使幼兒的活動充滿樂趣”。[’】‘P月8”在幼兒的想象世界里,小鳥會唱歌,花兒會跳舞,動物會說話,一切的“物”都被“人”化了。所以,幼兒童話必須充盈著奇幻的想象,似真似幻,真幻難分,只有這樣,才能使幼兒的心靈插上想象的翅膀,在現實與幻境中遨游。而之所以要給幼兒創造一個想象的幻境,是因為人類需要想象。想象是人類發展的動力,有了想象,人類才會有前進目標,并為之奮斗終身。
沒有任何一種文體象童話那樣需要想象力,想象是童話的靈魂,奇特的構思則是進入想象世界的通道。幼兒多動善變的特征決定了他們在聽童話時求新、求奇。這就要求幼兒童話作家們必須甩開現實生活的包袱,放飛自己的想象。胡安的《餡餅里包了一塊天》,構思新穎獨特:一個老太太將天掉下來的一角包在餡餅里,放進了烤爐。打開爐門,餡餅飛了起來。老太太和老頭兒追上餡餅,并跳到餡餅上,向天上飛去。結果由于大象也跳到餡餅上,餡餅落至海面,變成了一個小島,人們在小島上愉快地生活。天的一角會掉下來,餡餅會飛,又會變成海島,這是一個多么神奇的世界!既然餡餅會飛,那么還有什么不可以飛呢?!幼兒的心靈大概也隨之飛舞吧!冰波的《自云》講的是胖小豬和小白兔吵架,小白兔的毛變黑了,胖小豬睡不著覺。胖小豬為小白兔捉了好幾朵白云,裝進大口袋,讓小白兔洗了個白云澡,小白兔馬上“變得雪白雪白”。小白兔為胖小豬縫了個白云枕頭,胖小豬“枕著軟軟的白云枕頭’”,馬上睡著了。在這篇童話里,白云被幻化成可以“裝進大口袋”可以洗“白云澡”,可以做成“白云枕頭”,想象在這里大放異彩,新奇別致的構思使得幼兒們似乎走進了一片奇妙的天地。謝華的《棕子里的故事》講述了“老奶奶把一個又一個的故事,裹到一個又一個的粽子里去了” “誰吃了老奶奶這裹著故事的粽子,誰就能講出一個有趣的故事來”。小松鼠、小狐貍、小野牛、小百靈、小野雞吃了老奶奶裹的粽子,都能講出故事來。故事能夠裹進粽子,吃下粽子又能講出故事來,也許,幼兒以后在吃粽子時,會別有一種想法吧!不僅僅是粽子,其他食品呢?總之,它啟發了幼兒的想象力。如果說幼兒的想象力是一座豐富的寶藏,那么幼兒童話無疑是一個開掘者,它是一把“寶藏”的鑰匙,打開了幼兒想象之門,讓想象自由飛翔,充溢著幼兒五彩繽紛的生活.
奇特的構思必然導致幼兒童話作家們運用夸張甚至變形的手法。在幼兒童話中,夸張是必需的,沒有夸張,想象就不能騰飛。在冰子的《冰姑娘》中,妮妮的眼淚流成了一條小河,玩具帆船在眼淚流成的河里漂走了,布娃娃差點在眼淚河里淹死。這一切看似荒誕不經,因為在現實生活中根本是不可能的,然而童話本來就是幻想的文學,沒有夸張,就不能超脫于現實之_匕創造一個奇異的想象世界。童話的夸張,“是一種極度的夸張、強烈的夸張,它不僅把生活某一部分極度放大,甚至到了變形的地步”。[2] c P. 146,張滬的《三只小豬》對于小豬的描述就是采用了強烈的夸張甚至變形的手法!袄洗笕矶际悄啵植豢舷茨,洗澡,臭得要命”,為了突出“臭”這一特征,作者寫道:“所有的車開到一號路口,都被老大的臭氣熏得翻了個大跟斗,哎呀,摩托車翻到大卡車里,大卡車壓在小汽車上”。老二不肯吃飯,“只肯吃汽水和巧克力”,“越長越小”,為了突出“小”這一特征,作者將它的“小”形容成“小得像一顆小蠶豆站在十字路口,誰也看不見他”。老大的“臭”,老二的“小”被極度地放大了。正是這種夸張甚至變形手法的應用,使得小讀者們印象深刻。又如圣野的《百寶糖》,糖果姑娘送給好寶寶一盒百寶糖,盒子里跳出一塊泡泡糖,吹著吹著成了一只大氣球,帶著寶寶飛上了天。好寶寶從盒子里抖出一團棉花糖,裹在身上就象穿了一件大棉襖。棉花糖還可以當作降落傘,讓好寶寶落到一座猴山上。最后,盒子里跳出一大把酒心巧克力,猴子們都醉了,好寶定趁機逃出猴山,回到自己家。泡泡糖可以吹成大氣球,棉花糖可以當棉襖和降落傘,酒心巧克力可以摔倒猴子,這些夸張手法的運用大大拓展了幼兒的想象力,使得他們能夠掙脫現實的束縛,形成創造性思維,這種創造性思維,不僅可以豐富他們的童年生活,還可以提高他們的創造力。
無論是奇特的構思還是夸張甚至變形,都要以現實生活為依據,童話“是作家們利用幻想這一藝術手段,反映生活中某些事物和現象,揭示他們的本質,借以表達自己的觀點,寄托自己的感情和理想。只是童話的幻想還必須符合童話邏輯,童話的幻想要遵循生活的邏輯,不能違背生活的基本法則”。[3] }P. 144’幼兒對于世界有自己的一種獨特理解,在他(她)眼里,無論是山川草木,還是鳥獸蟲魚,都是“人”化了的。所以,在幼兒童話中,擬人化是很普遍的。如在宗二兵的《火娃和水娃》里,水娃就是火,水娃就是水,然而作者在賦予它們“人”性的同時并沒忘記對它們“物”性的把握,火娃會噴火,水娃會發水。所以,水娃會為做面包的爺爺遞水,火娃會點煙,當火娃和水娃被強盜邦邦抱走后,火娃把邦邦當作面包烤熟了,水娃用水把邦邦沖到陰溝里去了;孟氩皇呛紒y想,‘己是基于現實生活之上的想象,再奇幻的想象也依然離不開現實生活的支撐,就象一只風箏,飛得再高,也依然要扎根于大地。嚴文井的《汽球、瓷瓶和手絹》將“物”性和“人”性巧妙地結合在一起。作者充分抓住汽球、瓷瓶、手絹的自身特征,塑造了三個不同的形象:氣球長得又胖又漂亮,“是一個性格浮躁,自以為了不起的家伙”,但是容易吹破;瓷瓶“自以為什么都行”,“從來不讓人”I門目_“噪子是全世界最明亮,最好聽的”,但是一摔就碎;而手絹老老實實,“不喜歡自夸”,“扎實”又有“耐性”,所以麗麗最喜歡她。汽球、瓷瓶、手糾三個形象并不是毫無根據胡思亂想的結果,而是針對“物”的特征加以“人”化,只有這樣,才能使小讀者們信服。郭明志的<沒用的小老鼠》則是采用擬物化的手法,童話中的小動物形象各有特色,既充分發揮了想象力,又符合動物的“身份”。小灰老鼠小巧靈活,所以會挖洞,會啃口袋和老狼的腳后跟;小刺稍全身都是刺,所以用“又尖又硬的長針扎得老狼亂蹦亂跳”;紅公雞嘴尖,“啄瞎了老狼的眼晴”就合情合理;藍脖鴨有著扁扁的嘴巴,所以“叨住了老狼的半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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